是疏乃合会解而为之。元无有科。今欲加之似与旧解相反。欲己之复于经文章段无所发明。故用细字傍经而书谓之旁科。犹今人之旁注也。若不厌精细不妨从傍玩味。若以之为冗繁则竟读经文而是科可略。取舍随宜。亦一时之方便也。

今疏既以旁科而段乎经。即应经随科列。但会解旧有所分章段。况解随经置业有定式。不可更为之分割。故经有宜前四反在于后。科有宜后而反置于前。读者请以意得可也。

经文比解与疏。大而高书一字者所以尊金口也。会解让经一字而大书。今疏与解相并而细书者所以尊古人也。意欲读是经者经明而解可略。解明而疏亦可略。用之则行舍之则藏。亦无适而非可也。

会解中不无臧否。所以不敢妄有增损者。念古人草创间关天如师会解时已沙汰其大半。今若更损之。似令后学全不知古人之用心处矣。

古师之释会解中犹有收之未尽者。然于经义实有所发明。今更为取之而亦用细书者不敢浇漓于会解之乳味也。着某师曰者知非蹈窃也。间有与己解间错而入者文义有所连属也。

会解臧否处难可以一己之意而妄为雌黄。若其间于时味或有相妨。理行或有乖戾然后明正其非是。舍此之外亦惟任之。

是疏但取古师而不及今师者非曰是古而非今也。以诸师著述亦各自成一家言。苟尽取之则卷帙繁多。少取之又启人嫌隙。是故已之。

是疏亦有与今师交论处者。所以为本宗坚金城为会解深汤池也。若夫本家之长江一曲异宗之美玉纤瑕。如公论何。如家法何。亦不妨或者之阳秋。其若吹毛求玼阳排阴取。明明三尺其肯逊诸。